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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三人还是一起到街上走走。
挺冷,风也不小。
孙琴说:“吹吹风好像脑袋舒服一点了,一直有点紧梆梆的。”
陶子有经验:“老伍带了药,回房间你还是再吃点。”经过成都的时候,伍文定专门买了几盒高原安,上路就吃了一次。
黑乎乎的街道,路灯都很少,偶尔能听见点狗叫声,夜间也没什么车,稍微看远一点就觉得黑成一片,街道外面就是一片的寂静,只有风声呼呼呼的飙过。
孙琴感叹:“好安静哦……”不由自主自己的声音都压低。
伍文定摇头:“这里起码是个县城,还算有灯光和对外营业的场所,上次去那个养狗的刘林那,就是个偏僻的村子,和外界没什么联系,一到晚上就是黑得一点灯光没有,我们这种城市喧闹惯了的,简直觉得耳朵里似乎被堵上了什么东西,就是鸦雀无声的安静,静得你心慌胸闷,但是一旦稍微习惯了,睡觉那叫一个安稳。”
孙琴不奢求:“今晚就能睡得很安稳了。”
陶雅玲不如她意:“今晚你恐怕是睡不安稳哦……”
昨晚在家是陶子的班,孙琴误会,居然有点脸红看伍文定:“今天人家有点不舒服……”刚才吃饭她和陶子都去参观过卧室了,就两张床,好像不太好意思吧?
陶雅玲啼笑皆非:“你还真有兴致,今晚你就等着被头痛折磨吧……”上次写生同学们第一晚上被折磨的可不少。
孙琴吓得转头眼巴巴看伍文定。
伍文定笑:“没那么严重,保证睡个好觉……”
孙琴得意的给陶子挤眼睛,陶雅玲哼哼:“爱妃嘛……娇宠嘛……”
伍文定说:“还太妃奶糖呢!来给我娇宠一下?”
陶雅玲笑着想踢人,想起不宜过多运动,心安理得收回来。
走了一会,陶雅玲怕有什么藏獒突然窜出来,就招呼回去了。
回了房间,伍文定怕姑娘不习惯酥油味,都是直接把睡袋提到房间的,自己先去洗行军澡,陶雅玲理铺,打开一个睡袋给孙琴看:“老伍买的睡袋是可以拼接的哦,哈哈。”
孙琴居然有点害羞:“我还是和你睡好了。”
陶雅玲刺激她:“那你不要?那我要。”
孙琴卡位:“就我们一起睡,不跟他挤。”
陶雅玲翻白眼:“还真有你的。”靠在床头:“那时你不是那么狠?”
孙琴也靠床头另一边:“你比我也差不了哪去。”
陶雅玲哼一声:“差点就不坐在这里了。”
孙琴吃吃笑:“不差点的还有两位在不远处。”
陶雅玲小探讨:“你说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孙琴没好气:“鬼使神差!”
陶雅玲耐心:“不要带主观情绪嘛……”
伍文定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什么主观情绪。”
孙琴笑砸一个枕头过去:“死男人,偷听闺房密话!”
伍文定做惊慌状接住枕头:“小生罪该万死……”
陶雅玲起来去包包里翻出电吹风:“过来受死!”
伍文定坐下乖乖享受。
孙琴把双手枕在头后面看着床尾坐着的两人,真的没什么主观情绪,只觉得温馨如常。
伍文定皮贱,瞟着孙琴安静的看着两人就骚扰:“花姑娘,过来给大爷捶捶腿……”
孙琴咯咯笑,过来把伍文定的腿搬着转到床上,自己跳上床就开始边踩边唱:“我给大爷捶腿,大爷说我贤惠!我说大爷是个杂碎……”
吹风的还配合:“我给大爷打扇,大爷说我勤快,我说大爷是个妖怪……”
杂碎妖怪大爷是真享受。
晚上孙琴是真和陶雅玲一块睡的,就算是和伍文定各睡一个睡袋,她还是觉得在陶子的眼光范围内,有点怪怪的不好意思。
伍文定就自己在床上翻过去翻过来:“好宽啊……孤枕难眠啊……”
陶雅玲毫不留情的鄙视:“我们孤枕的时候多了,以后还要多!”
孙琴积极跟上:“你这个毛病很深沉,就不能一个人睡?”
伍文定闭嘴。
虽然睡前孙琴吃了次药,半夜还是有点不舒服,睡梦中不禁有点哼哼着翻身。
一直注意着的伍文定悄悄起身,在孙琴的头两侧,轻轻的按摩,好一阵,姑娘才香甜的平静下来。
伍文定笑眯眯的坐床头靠着看。
一早醒来的孙琴大不满:“大色狼!半夜三更的摸大姑娘床上来做什么?”
陶雅玲更不满:“你坐她那边什么意思!”
伍文定委屈:“我要爬中间去,你们要骂我心思龌龊,只是想看看嘛,这么漂亮的老婆。”
孙琴拨眼皮给他:“眼屎!看见没!还没洗脸呢,看什么看,快去准备早饭!”
伍文定咕哝着转身:“眼屎还不是可以放稀饭里当味精……”
陶雅玲一大早起来就笑,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活到一百岁。
收拾好东西,吃过饭,告别德勤大叔,三人继续上路,又献一次哈达的德勤大叔说他待会就要关门停业,和街上邻居去参加规模空前的盛大婚礼,吓得三人赶紧跑。
陶雅玲忍不住学孙琴质问:“米波波在打什么主意?!不是就说搞个形式么!你还把你爸也请过去了,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孙琴经过昨天,气势不是太盛:“她是不是想搞成既成事实,我们最后什么名分都没有?”
伍文定叫屈:“前些天不是给你们说了么,我现在真可以多娶俩老婆的!”
陶雅玲抠字眼:“俩?!”
伍文定忍不住得意:“理论上不限制的。”
孙琴看车子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公路上,就先拿氧气袋给自己戴上,再拿抱枕没头没脑的去砸驾驶员,嘟着氧气头歪嘴说话:“偶叫以抚线治……偶叫以抚线治……”打过瘾了还另拿个氧气袋给陶子,支持她动手。
陶雅玲懒得动:“真的有这回事?”搞半天都以为他开玩笑的。
伍文定泄气:“真的是真的。”
孙琴吸氧:“怎么可能……”
伍文定给自己一个定位:“我算是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爱国人士!”
唉,说得有点玄,俩姑娘又不想理他了。
老实说,草原蓝天看多了,真的很容易审美疲劳。
孙琴很快就疲倦的开始打瞌睡,陶子让她把后面座位掀起来,拿个小垫子放平了睡,如果不是带了太多东西,完全可以铺个床在后面睡觉的。
自己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开车的伍文定聊天。
还拿小眼色瞟后面垫子给伍文定看。
这种二十多公里一根直线的公路开起来真没什么危险,伍文定回头看了看,回敬陶雅玲一个色迷迷的眼神。
路边几十公里都看不见一个人,偶尔一群牛羊,倒是慢悠悠的从路面上经过。
陶雅玲怕伍文定枯燥,还自己点烟给伍文定,自己还偷偷的小试一口,没有电视电影常见呛得咳嗽的场面吧。
伍文定伸嘴过去含住烟笑:“一来是影视作品夸张,表现女主人公的好奇和单纯可爱,二来是你只是用口鼻吸了一下,如果用肺部吸,不注意是容易被呛到,只是不会一吸必呛。”
陶雅玲说:“女生抽烟的还是不少,寝室那边有几个晚上老在走廊上抽烟。”
伍文定问:“我要不要戒烟?”
陶雅玲居然有研究:“如果米玛非要生宝宝,你可能就得戒了,而且……”
伍文定就苦脸嘿嘿笑。
陶雅玲也笑:“人家最多禁段时间的烟,你这……唉……自找的事儿。”
伍文定赶散眼前的烟雾:“值得值得,回头就戒。”
陶雅玲探讨:“你这老婆不止一个,孩子也应该不止一个吧?”
伍文定揣测:“我俩都是独生子女,是不是可以生两个?”
陶雅玲瞠目:“孙孙和小青都是独生子女,米玛是少数民族,以后家里不得七八个孩子?”
伍文定兴致勃勃:“这么多次机会,总会遇见一次双胞胎或者多胞胎吧?”
陶雅玲更吃惊:“你还嫌不够?”
伍文定憧憬:“你说如果都是男孩,家里组成一支足球队,是不是可以单独成队争取走出亚洲,走向世界?”
陶雅玲哈哈笑:“您真有宏伟志向。”
伍文定点头:“这是我内心现在唯一的奢望。”
陶雅玲还真分析:“如果打球都跟你一样,还真有可能,不过身体那么好,做什么不成,去踢球?”
伍文定笑:“一样一样来嘛。”
陶雅玲终于问:“你为什么不去打球?当个职业球员,叱咤球场,保证大把大把的美女球迷。”
伍文定无耻:“再多都抵不上你的万分之一美丽。”
陶雅玲点头:“四个乘以一万,四万个美女,你可能真的应付不过来,你知难而退也是应该的。”
伍文定严正声明:“我可从来没有奢望过你们之外的任何美女。”
陶雅玲懒得追究真假:“如果男女各一半,就两支篮球队,也不错,反正你也擅长。”
伍文定发愁:“等孩子们长大了,教育起来就麻烦了”
陶雅玲呵呵笑:“你终于也有觉得麻烦的时候?”
伍文定眺望远景:“你说要是有谁像我这样来勾搭我们家闺女,我是不是得一巴掌打到天上去?”
陶雅玲还没来得及笑,孙琴伸头过来迷迷糊糊:“勾搭谁家闺女?”
陶雅玲和伍文定一起推卸责任:“你家的!”
下午过点时间就到了纳珠寺边的那个山口。
对于这块土地伍文定还是有点感慨,不过一到山口,就由不得他感慨了。
一群僧人或坐或站候在那,周围各式经幡,彩旗呼呼作响,还有条横幅!什么时候藏庙也流行横幅了?
上书“热烈庆祝阿旺多杰上师和昆·普姆米玛新婚大礼!”还是藏汉双语的,就差加一排英文了,两种字体一般大。
两位车上的姑娘有点发楞,内心来说,同意米玛先结婚,还一起来参加婚礼,以为大不了就是在穷乡僻壤的亲戚朋友一起热闹一下就完事,现在这种阵仗明显超出了她们的心理承受范围。国庆节各位多半都参加过这样那样的婚礼,是不是送了红包?我这不要钱的要票比红包还给力哦,三江票,推荐票,收藏,点击,我什么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