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告急,快来解救!”
突然一个送信的跑了过来,来人是老叫花跟前的一个丐帮弟子,向来以腿脚快捷著称,因为最近没少和老叫花一起混,所以百里良骝也认识他。
三个人正在聊的投缘,尤其是美食这个内容,竟然一起合计用美食诱获总老爷子起来。
说起这个来,不管是宗人为,就是百里良骝也是一肚子心酸啊。
可怜他表面上是美食楼的总经理,还到处说美食楼的好处,是能想到他自己正是那个悲剧人物,简直比住在悲惨世界还惨上二等。
因此他工作关系,这种悲伤还要自己经常揭揭伤疤。
在其位谋其事,他总要尽责提提吧。
结果那个告急的人来的时候,二人正在矛头对准武犟鋆,让他们说说二楼美食的吃后感呢。
那个武犟鋆就是蔫坏,给他们来个微笑不语。
可是他老老实实微笑不语也好,却又表示出一种他已经得到天大的好处,那好处实在是妙不可言的样子。
其实百里良骝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可是他就是缺少那个实践环节,这个环节又不照别的事情,可以用脑补的方法填补一下,把缺少的东西衔接上。
这个环节的缺乏,是不管他用了大多力气脑补也无济于事的。
而宗人为呢,二楼的那个美食他就不做白日梦了,一楼的那个自从自己脑袋进水失去了机会以后,就盼着将功折罪把它弥补上呢。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报信少年乞丐过来,一声急吼。
“两处告急,快来解救!”
“两处?哪两处?”
武犟鋆抓住要点,沉稳地问道。
这个时候最要紧的不能惊慌失措,防止急中出错。
“一处是皇城根美食楼,一处是东郊民巷裕隆粮行!”
少年弟子果然口齿清楚,情报准确。
“什么人来袭,人数多少?”
百里良骝也抓紧问了一个问题。
“就是那个被李铁嘴扔出美食楼的家伙,叫东北霸龙,还有他的属下,弄不清有多少,至少有几千的样子!这是攻击美食楼的;还有一拨,竟然是拓跋家族的那哥儿几个带头,也有两三千人!”
武犟鋆噌地站了起来,问道:“防守的情况怎么样?不会被他们攻进去了吧?”
“那倒还没有!美食楼的那些厨师们挥动铁锨那么大的铲子堵住门口,就是不嚷他们进!御龙粮行那边老帮主亲自布置了防御型打狗阵,挡住了那些新来的人,但是他们现在是腹背受敌,粮行里面的人又出来捣乱了!”
报信少年对答如流,听得武犟鋆暗暗点头。
情况大体明了,看来防备上还是有问题,竟然让人钻了空子,那个北方防线不是有北方长老负责吗,怎么放过来这么一群凶狠的敌人?
现在管不了这些,得立即采取措施,为两处解围。
尤其是美食楼,那可是重中之重,万万不能让那些坏人攻进去!
要是损失一个厨师,那可闯了大祸了。
再说,三楼还有一个食客呢,也是非同小可的存在,有可能获得永生?那可绝对不能有失的!
他本能的就想,调动那些摩托机车在来一次,可是马上想到有诸多不便。
那里可不是西郊,那里是市中心。
就是那二千辆机车的噪音,就能惹出一个极大的麻烦来。
看了看那些刚把钱堆瓜分完毕全都满脸笑容的好汉们,武犟鋆大喝一声:“好了!都过来,干活了!”
众人现在对武犟鋆和百里良骝感激涕零,当说对他们的话唯命是从。
一会功夫,就都过来,黑压压一片,目测估计有一万人左右,也分不清是丐帮子弟还是那些独狼成员。
“现在有一个任务,需要一万人,不管是丐帮弟子,还是新加入的成员,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新的集体名字,就叫美食铁卫,表明你们是美食楼的铁杆粉丝,像保卫你们的生命一样捍卫美食楼!还有,就是你们本领很高墙,让敌人遇到你们如同撞到铜墙铁壁,他们头破血流,你们岿然不动!美食铁卫,传千古美名!”
“谢武大哥赐名!美食铁卫,既好吃又好听!”
百里良骝了哈哈大笑。
武犟鋆眉头深皱。
觉得这些人没文化真可怕!
怎么什么都和吃联系?
武犟鋆说罢,所有的人一个没剩,全都报名参加美食铁卫!
那个没有报名的只剩下一个,就是兵马俑。
他也想去,可是那里还有一堆钱没有分完呢。
其他人可以把打架看得比钱还重要,可是他不行,他是领导阶层。
武犟鋆一看,这火扇得有点过头。
于是就对兵马俑说:“把最后面的那一百人给你留下,把这里的收尾工作做好,其余的人都跟我走!对了,谁,宗人为你当这个美食铁卫的总司令,临时性的,完成任务以后撤销。”
“遵令!”
宗人为挺胸答道。
可是这些人怎么过去啊?
去美食楼不得四十多里,快走也得两个小时!
黄花菜都凉了。
武犟鋆的主意层出不穷,他头前带路,直奔地铁车站。
一般走一边打电话联系,别人也听不到他都在说些什么。
百里良骝估计,他不是用的密码暗语,就是用的文字通讯,所以别人听到了他在那里忙活,去不懂他在忙和啥。
进了地铁来到站台处,一辆长长的火车清寂无声地滑了过来。
到这些人面前,停住,车门悄然打开。
众人一看,里面寄竟然空无一人。
大家鱼贯上车,许多人还是第一次乘坐这种交通工具,禁不住东看西看,上摸下摸。
也没人管他们,火车风驰电掣般开了出去。
大概开了十五分钟,突然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别看新鲜了,打完这一仗,让你们看个够!”
武犟鋆命令道,催促大家下车。
看着大家不到二十分钟赶了四十里路,看着武犟鋆哪里轻描淡写地指挥若定,百里良骝再一次对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迷糊不清了。
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此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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