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种方案已经启动的时候,第1种方案仍然在坚持着。
在第2种方案执行之前,我们我和那锦堂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
那锦堂说:“明天必须要用车子把汪兄送出去,从山上出去是不可能的,快去把他的兄弟们我来报告,山上的搜索比山下的搜索要严5倍以上,从山上走这条路已经不可能。那什么样的车子适合我们?”
我抢答道:“要不我们去偷一辆车子,这样的话就不会被人查出来,一定不能用自己的车子,或者去租一辆车子,这样一来,我们车子就没有让他们找到任何痕迹。”
汪铭九点点头道:“这车要么是租来的,要么是偷来的,如果等他们查出来痕迹的时候,必然是两天之后,必须要找个手脚干净的人去处理这个事情,然后他这个人必须要离开这个城市。”
那锦堂缓缓的点点头:“最好要小心谨慎,以免打草惊蛇。”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缓缓的跟他们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何必要要这么多圈子绕来绕去,其实找王人美是最安全的。她的车子别人不一定敢查,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她,这个方案如何?”
两个同时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笑容。我想他们一定是同意我的决定。
昨天我提前打电话约了王人秋出来喝茶续杯聊天,在别人看来,经过此次一磨难,我们算是闺中密友。其中各种关系厉害只有他她里最清楚。昨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很还是婉约的诉说。
“王姐姐,苍龙店新进了一批好货,是顶级的丝绸旗袍,会有很多红珠宝石,喂,我不是想起姐姐来吗?我们一起去看一下挑一下吗?算是我给姐姐赔个礼呀,压个惊。”
王人秋想拒绝来着:“明天不定有时间……我得确定下午的时间安排。”
我不给他这种机会,我兴高采烈的语调说:“王姐姐,说好了明天最后一批货了,我已经跟货主去约好的时间,那最后一次就可以了。”我的语调中包含着威胁和暗示。
聪明如她的马上领悟过来:“……好吧我陪你……可能以后我会很忙,没时间再陪你了。”
“没有问题,明天我没有车子,能不能开上你最好的车子来接我,我们兜风也算是让别人羡慕一下,闺蜜之间的旅游,怎么会有外人来插手呢,你开车过来。以后你的时间会很忙的,我就再也不敢打搅你了。”
“……好”
王人秋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做事做法不太过分,她按理说也不会过于拒绝,只要不伤筋动骨到她的个人利益。就能保证她的安全,我赌她一定会安排这样做的。而且我实际上已经承诺了这是最后一次。
下午3:00。王人秋一人一生守候在车旁。
一段时间不见,王人秋的恢复了她做尊贵王奶奶的身份。她今天穿了一件白洋纱旗袍,滚一道窄窄的蓝边深蓝与白。远远望去宛如清湖水上绿色奇葩,带着莲的温婉,带着梅的孤傲,带着桃得灿烂,荷的清高。果然不愧是梨园皇后,一个变化无法掩饰她目前的状态,她依然把旗袍演绎到美丽的灵魂,看来通过她的穿着打扮她至少在霍焯山面前已经过关了。
等不了多时,两辆黄包车先后停在路边。我从车里走下来,另一个人也不声不响的坐在车里。
我很亲热的小跑过来,亲昵的挽着她的肩,心情非常开心,就像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你来得真准时,走吧。”
王人秋见到我现在这种热情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坎坷不安:“确定我们去购选珠宝吗?”
“嗯,现在我可能要临时改变一下主意,我听说郊外有一处风景非常不错,周边那里有一处寺庙,听说那里的香火很旺,我们姐妹俩去祭祀一下,也许能在来年发大财也说不定呢。”我尽量用非常调皮的语言和放松的心情跟她讲。
但是显然她还是疑虑重重,但显然她看不出我有什么样的。老是以为我真的要去外面跟她游玩,以她为我的好朋友,她回答的很慎重:“好吧,今天陪你半天时间,下午我们霍老爷有会议要应酬,我要陪她出去。”
“好!放心吧,午饭前绝对会让你平平安安的回去,绝对不敢少你一根三大奶奶寒毛,我哪敢啊,那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我笑意盈盈的对他作出慎重的承诺,又明知故问的问道:“三大奶奶,你的司机呢?”
王人秋说:“不是说你不用带司机了吗?我早就让他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道:“啊,对,我忘了,这些天来我正准备去学开车呢,来了一个司机,现在是我的时候,我正准备跟他一起学习开车。他现在临时充当我的保镖和司机,他在我们更安全。”我说完,就把汪铭九从后面一辆黄包车请下来。
王人秋看了汪铭九一眼,隐隐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其实汪铭九已经做了易容,所以她是却无法判断这个人是谁。
我打断了王人秋的思索:“还是让老司机来开吧,顺便检查一下他技术是否像他所说的如火纯青,可他只是光说不练,我等会叫小老大把他给辞了。”
王人秋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还是让老李来开车吧。”然后我们就坐在后座上去,由汪铭九充当司机负责开车。我对车夫使了一个眼色,但是其可以离开了,两个车夫得到暗示,各自拉车离开。汪铭九九总算犹豫的坐在司机位置上。
车子在汪铭文的操纵下缓缓的启动。上路之后,王人秋倒是开始打起话题来,话语都有一语双关之感觉:“听说此次刺杀徐沧海事件之后,全城都封城戒严,连我们家的霍老爷都不允许我再出门了呢,生怕我受到连累。你说这个人会不会被抓到?”她在试探着我,或者说她已经察觉到此次出行有所不同,因有外人在场,她并没有直接说明。
我有些尴尬,敷衍似的点点头,紧张的注意着窗外的周围,我现在每一根神经都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算准时间至关重要。我们必须3:30到达西门城口,计划预定4:00前能离开这个城市。
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凡一个的纰漏都容易前功尽弃,所以连说话状态也颇为不自然。
王人秋突然拍了一下汪铭文的肩膀:“师傅,你是哪里人?”
汪铭九答:“重庆人。”
王人秋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我这也是重庆人呢,我们说的哈勒是啥子意思哦?耙耳朵你真猫九九嘛。”她已经用了重庆话来交流。
我万万没想到到王人秋居然会用这一招来试探汪铭文的真伪。
汪铭九想来绝对不会是重庆人,但他会说一点点的重庆话吧:”总算没得钱勒,出来混的早,好男娃请吃耙耳朵噻。”他尽量去学的惟妙惟肖,但是跟纯正的的王人秋这个重庆人来说,还是有一丝纰漏。
“哦,我啷个觉得你的话不够纯真的哟,不像我们重庆瓜娃子,掻皮得很。”
汪铭九含含糊糊的说:“出得早勒。”
我当时生怕汪铭九露出马脚,急忙插话道:“三奶奶,你毕竟和老刘说话了,让他安心的开个车吧。我们两个好好的聊一下,最近有什么安排好戏?我好去给你捧场。”
王人秋好像坚决的看上了老刘的一样,但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之感觉,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老刘好奇怪哟,我怎么觉得他像一个我曾见过的人?感觉很熟悉呀。”
我摇摇头,坚定的目光说:“奶奶不可能,如果是你见过的,像老刘这种身份早就恨不得碰你这个高枝了,哪能让你去猜呀,早就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你是哪种身份?他是那种混混?只需要你稍稍微微一点头,他绝对是英雄救美那种类型,对吧,老刘?”
“……嗯”他咬牙切齿道,不过随后马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我在暗想他真是是一个演员,不去演戏真难为他。
王人秋笑眯眯的:“这倒是事实,猫九九你这张嘴呀,有些玩笑可开不得哦……特别是在霍老爷面前,这个是万万不可。”
“放心吧,我最拿手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不男不女就不说话。”
我的解释一样让王人秋点点头,但是我的解释过于凶猛,竟然要让汪铭九笑得一有些不知所以然,既然他憋了一股笑脸,车子顿时走歪了一下,连忙打方向盘往回拐。我透过前视镜看着他,他嘴角一歪,是我对我刚才的说辞表示强烈的抗议。
王人秋也是属于八卦的人物,她好奇的问我:“听说潮汕社长汪铭九也是个厉害的风云人物,风流倜傥,潇洒过人,听说我们城中很多名字都排着队梦想他是夫君之一,也算是人中之龙。如果没有此次事情发生,你会在小老大面前有所动摇吗?”
我没想到她说出的话来如此的八卦,我只得尴尬的赔笑:“哈哈哈……”
“说嘛。”王人秋到有时候不依不饶。
最可恨是司机”老刘”又用他蹩脚的重庆话说:“你喜欢哪个男娃子?你就做那个男娃子婆娘噻!”
对,我狠狠的瞪了'老刘'一眼,这个关节眼上居然还有如此清风云淡的开这种玩笑。
“我目前哪个都不选,谁给我自由谁给我票子,有时间我就考虑。”我答非所问的道。
“自由和票子,难道只允许男人三妻四妾,我们做女子的也一样可以三妻四妾。”我一出惊人。
两人听了都一头好奇,我是这番大胆言论让他们哈哈大笑。我懒得管他们,谁让他们这样来取笑我?我突然一阵惊,发觉是不是王人秋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
车上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下。在我们的谈话间,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西城门口,此时的时间正好是下午的3:00。
西城门口,门口设置的路障。十几名警察正严格检查过往的每辆的行人和车辆。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正缓缓的指向西城门口,门口设置设置的障碍,虽说大部分人力已经调动抽到北部门口,但是在西门口这边仍然没有的放松,针对所有的人都必须严格的检查过的车辆和行人,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