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辛苦努力,几次生死夺命居然不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居然是这一本破书!
我真像捶胸顿足,痛苦流涕,大声向苍天喊声不公平,逗斗十三姨太,绑架胡彪子,周旋于曹锟,几次三番五次翻墙到小阁楼里,差点变成大蟒蛇的盘中餐,没被藏獒吓到都已算是万幸之极。我料想到可能是什么金银珠宝,至少也要是价值连城的东西,结果居然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就古文书,这本古文书不过就是记载着,这几十年潮帮历史的所发生的经济账本。跟我们一毛银两的关系都没有,一点价值都没有,还有一个狗屁不通的诗词。我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它的价值在哪里。
而且也是王老也是心心念念的一本书,他们简直是在干什么,只为了这本破书而已。我左看右看,无法看出这本书有什么悬念所在。
那锦堂也在看着这本书,我看他没表情也是一副皱着眉的样子,估计他也猜不出所以然。
我有些失落的坐在凳子上,赌气的说:“真正的是九九八十一难怎么这么辛苦,居然千辛万苦淘来,居然是这一本古旧书,早知道如此,我刚才应该把更多精彩宝贝拿起走就好了,现在想想都是后悔的事情。知道了,可能曹老帮主所算计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这个东西,她放在箱子里面这本破书不过是个障眼法,大家心心念念以为这是最值钱的东西,其实并不是所有人。它最妙的地方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我摇头晃脑的分析道。
“所以呢?”
“所以这本破书是最不值钱的障眼法,真正值钱的钱是挂在墙上的金银珠宝,他随意把这些进财宝都放在各个角落,好像非常不起眼,引诱人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该死的木箱上,真的好像像真的一样。等到真的把那本书盗走之后,其实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情,这就是他的障眼法。我们都上了这个当,我的天哪,这个东西差点把老娘命都要了。回去的话我就跟王老爷子好好讨教讨教,他简直是拿这个东西去开我的玩笑……”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自顾自跟他说,但我没有观察到他脸色变了一下。
他一直在仔细揣摩着这本书每一个咔咔角角。不多说用望闻问切方法来去看,我拍着他的肩膀问:“你用尽什么办法都不可否认它就是一本破书?”
他笑了一下:“这本书很有意思,先拿回去看一下,把它收藏好,带回家。”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传来,“咚咚咚…”
我们两个快速的对望了一眼,不用猜就知道,曹坤一天到来,那你疑心还是那么重,那直觉还是那么敏锐,这个时候他不来的话才叫奇怪呢。
“哪一位?”我故意又在睡觉的声音跟他说。
“小嫂夫人,我是曹坤啊,不知道小老大睡了没有?我这里新到一张药方特别拿过来,看看对他身体有好处。医生顺便过来做个检查。”曹坤主人家的姿态说道。
那锦堂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他的意思很明确,可以让他进来。
我说道:“好,马上就来了。小老大穿好衣服就出来。”
我得故意给那锦堂穿衣服,其实我们在要一两分钟的时间之内,我和那锦堂用眼神无声的交流着:这本破书放哪里?
放在房间任何一个角度好像都不全,因为每个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会被被搜索。只有放在我们身上才是最安全的,放在他身上还是放在我的身上呢?那锦堂点了点我,我收到他的意思,迅速的把书放在我的内衣兜里。这里应该算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谁有豹子胆敢收我身上的衣服?这是万全之策。这个也是暂时的一个计谋支持。
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把头发搞得很乱,把床上的铺盖都搞得很乱,那锦堂就躺着躺在上面,正虚弱的看着外面,这个家伙装起来比谁都很厉害。
我把房间的门打开,“进来吧,这么晚了都三更半夜了,我们都睡了一觉了。昨晚很麻烦你了。”
门外站着曹锟和一个医生,医生手上提着医药包,曹锟一脸非常友善的关心的样子望着那锦堂,他一脸担忧的说:“那兄弟好些了吗?那兄弟自从今天中毒,我一直很担心这个病情会吐的很严重,我亲自安排中要自己下山,去把医生给叫送上来,及时给兄弟治疗,以免耽误病情。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们了。”他说的倒是很诚恳,几乎陌生伪装的程度。
我心里暗暗的想:这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凡事哪有这么凑巧的,刚刚发生事情,我们前脚刚回来,他后脚就追上来了。这不叫疑心重那叫什么?这完全是非常直白的试探着,看来他这种直觉很敏锐。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去证明,但是他这种敏锐的直觉和证据没有什么太大区别。我必须得小心翼翼的对付他,她可不是胡彪子是这么容易对付的角色,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迷雾重重,根本就是雾里看花。
曹坤第一眼看到我脚上的鞋子,我的天哪,我居然没有换上拖鞋,穿着一双外出的鞋子。他的直觉实在是太敏锐了,他淡淡的笑了一声:“小嫂子,我们拖鞋没和你的脚吗,要给你改换双大一点吧,让你的双脚好好的收拾一下?”他随后往后喊:“李妈,给小嫂子拿一双鞋子来。”
我连忙阻止他,有些抱歉的跟说:“别用给我带来了,不好意思,我有个习惯,我只喜欢穿自己的鞋子,我的脚型偏大,因为小时候好动原因,比一般女孩子的脚要大一些。你们这鞋子太秀气了,我穿的起来有点窄脚,所以没有让李妈拿新的鞋子过来。明天我们就要走了,就不要再麻烦这一招了。”哪个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缺点说出来?所以说这句话是我表情有些羞涩,这种羞涩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嗯。”他顿了一下,“这样看来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想到这一回,抱歉了。”
我大大方方的笑说:“不要道歉的,这个事情一直不是归你管,这一直是彪子管,随便去了。”
说完我把他们引到里面的房间,那锦堂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半闭的眼睛,好像经历了一场非常大的痛苦,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他的脸色通红。还让自己处于一种疾病状态。我真怀疑他怎么做到这点的,还有一下子转变的这么快。
曹锟急忙的上前来:“那兄弟现在好点了吗?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们的照顾不周让你遭受大难,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叫了医生过来,一切都会治疗好的,我叫了医生过来了,这个医生很有名气的,能缓解你的疼痛。”他在说的时候一挥手一声,医生马上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
那锦堂虚弱了一笑:“有劳老兄弟了。”
我看着那张虚弱的样子,又想到刚才她和龙生虎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万一等会医生查不出他任何病状,那这个事情怎么可以能掩饰的过去?曹坤竟然把医生叫来,肯定就是要查那正常的脉搏是否符合正常,如果说是正常的话,刚才的小阁楼的行为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动机。嗯,能勇闯到小阁楼的必须是一等一的高手,而这个高手很有可能就隐藏在我们身边。否则那条大蟒蛇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狂躁起来,当然也不可排除,是有什么异动,因此大蟒蛇的变化。我猜想这两种可能都将纳入曹锟的思索范围之内,我猜想他可能用排除法去证明我们是否跟此事有参与?
但此时此刻我很担心那锦堂现在的状态,医生毕竟是有专业的人士,他会通过一些脉搏脉动和你的心脏的频率,他会检查出你这个人是否有处于生病的状态,包括你身体体温都可以非常细小的观察出来。我不知道那锦堂现在是否能成功掩饰过去,但是我一直非常担心这点会爆发出来。
医生看起来也不是吃干饭的,他用一些专业的医疗设备辅助,来看那锦堂的眼睛,他的舌头,他的体温,乃至他的心脏脉搏跳动的频率,都作了一一详细的检查。这一切显然是有备而来。
大约检查了十分钟之后,医生点了点头,看来他已经查出大概的情况,他问的那锦堂:“那是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那锦堂虚弱的是为了描绘他的病情:“自从早上中毒之后,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全身发软,口渴不停喝水。一直想睡觉,我断断续续做些噩梦,做梦总是在困扰着我,无法进入深睡眠的状态,不想吃任何东西,好好的睡一觉。”他的温度现在变得会很高,但是不排除他刚才近距离接触瘴气原因。
看着医生这个专业的架势,我必须把水再搞浑浊一点,我一脸担忧的说:“我真的很担心,刚才你来之前,他一直在这个口渴,我给他擦了一些汗水,但是汗水不断。刚才一直在做噩梦,如果你不来的及时,我真的很担心今天晚上如何安全的渡过。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彼此是否还隐藏在体内?”我的目光中含着眼泪,但悲悲切切的感觉。
医生看了曹锟一眼,然后很慎重的说:“你体内的病毒很奇怪,这种病毒让你的温度不断的上升,所以才会乱发虚汗,今天吃了一些药物,大腿一定能控制体内的病毒。中了毒之后,爱睡觉很正常的事情,做噩梦都是持续在梦中发生,但是很奇怪。你的脉搏并不是很弱,可能跟你是习武之人的关系。十三姨太中了这个病毒症状后,“她”状态比较严重一些,你们两个所表现的症状相差不大,你比她恢复的还好很多,我看了是希望你尽快把这些药吃掉,这段时间,最好减少车马劳顿,静心休养。多吃些人参来进补,会更好。”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这意思没有检查就太大的问题。那为什么他会转变的如此之快?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