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百姓们分为了两大派。
一大派认为这个七皇子真是太过份了,三皇子都道歉了,仍然得理不绕人,这样的人以后要是真获得了皇位,怕也是一个暴君。
另一派则认为,本身就是两位皇子约定好的事情,七皇子只是让三皇子屡行约定,何错之有?
当然前者的声音要比后者的声音多得多。
而皇宫中,因为这事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尤其是三皇子的生母德妃,从三皇子那里回来之后,拿着帕子就到皇上的面前掉眼泪。
“皇上,虽说此事昱恒也有错,但七皇子怎能让昱恒真的在这么冷的天,把头埋在冰桶里的,瞧吧,这不就受风寒了,一直高热不退,这要是烧久了,烧傻了可怎么办!!”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危言耸听,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裴天睿忙完政事还是去看了。
三皇子躺在床上,整张脸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他虚弱的看着裴天睿道:“父皇,您不用担心,儿臣没什么大碍,应当再服两三次药就会好起来了。”
他说着接连咳嗽了数声,又道:“父皇,您千万不要怪七弟,这事都是我不好,知道七弟还没有真心接受我们这些哥哥,就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也不怪他不能接受了。”
裴天睿看着三皇子这急着揽罪的样子,并没有就此多说什么,宽慰一句他好好养病,之后便离去了,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离开三皇子的府邸一段距离,他才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让七皇子来见朕。”
裴昱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侯,正在皇子们专用的太学院学习。
顶着其他皇子看过来的目光,他面色不改的就去了养心殿。
“皇上,七皇子来了。”
“进来。”
裴昱行大步走了进去。
裴天睿听到脚步声也放下手中的折子,掀起眼帘看向了裴昱行。
四目相对,裴昱行的神情并不恐慌也不谦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裴天睿发话。
看着这样桀骜又透着几分倔强的裴昱行,裴天睿依稀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倔强的女子,对视了好几秒,裴天睿敛下心绪,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关于昨晚你跟老三那事,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话?”
裴昱行很是利落坦荡的回道:“没有!我逼他屡行约定是事实!”
眼见裴昱行半点都不掩饰他曾做下的事情,裴天睿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又道:“那你三哥因此受了风寒,重病卧床,你心里可有一点愧疚?”
裴昱行嘴角一翘,嗤声道:“我为什么要愧疚?这么一点小事就受了风寒,只能说他身体太弱了。”
他说着到这里,盯着裴天睿道:“父皇您要是心疼他啊,就让他每天早起晨读前,沿着太学院跑上个五十圈,三个月之后,他肯定比牛都还要健壮,绝不会因为沾点冰水就要死要活了!”
裴天睿听到形容到时比牛还健壮,不由在心中笑了一下。
他点点头道:“不错,这到是一个办法,以后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