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098:夜里痛经,贤惠如时瑾

类别: 现代言情 | 娱乐明星 | 暗黑系暖婚 | 顾南西   作者:顾南西  书名:暗黑系暖婚  更新时间:2022-05-29
 
帮我查一查,八年前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宇文冲锋语气立马严肃了:你发生什么事了?

姜九笙一带而过:没什么。

她总是这样,不报喜不报忧,什么事都闷着,就是一口玻璃渣子,也会混着血面无表情地吞下去,带着皇冠,从不低头。

宇文冲锋最受不了她这样,恶声恶气:没什么?当我傻吗?别忍气吞声,受了委屈就说,我腰不错,可以给你撑撑。

姜九笙被逗笑了,眉间阴郁消散了不少:谢谢老板。

谁跟你开玩笑了!

宇文冲锋吼:赶紧给我回来!

说完,他就挂了。

市医院。

黄昏最后一抹光落下,漏过树缝,落了一地斑驳,树荫下,一把木椅,一个人,一道影子,安静无声,偶尔,落叶簌簌。

姜女士攥着手机,步履维艰地走过去,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喊:六少。

端坐木椅的男人抬了头,一副模样精致。

秦家六少,不是时瑾又是哪个。

姜女士下意识地微微战栗,开口就紧张得结巴了:我、我照您的吩咐说完了。

时瑾沉吟不语,手搭在木椅的扶手上,指尖轻轻地敲,哒、哒、哒……一下一下,敲着木椅。

他动作突然一顿,姜女士七上八下的一颗心立马悬到了嗓子眼。

我把笙笙养在你家,是让给她委屈受的吗?他嗓音慢悠悠,垂着的眼睫稍稍抬起,是深邃不见底的一点漆色。

外界都传,秦家十一位少爷小姐,唯独六少,不争不抢,清贵优雅得不像秦家人,那是那些人没有瞧见过六少拿刀捅人的样子。

姜女士整个人都在发抖,颤颤巍巍地说不利索话:对、对不起六少,都是我疏忽,以后不会了。

不要再露出马脚,时瑾说,语气忽而柔软,我家笙笙很聪明。

姜女士低头:我记住了。

若再有下次,

话点到而止,时瑾起身,走出了树荫。

若有下次……

姜女士忍不住身体发抖,看着远去的背影,身体一阵虚软,背上全是冷汗。若非她还有用,大概,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日落西沉,天边缀了漫天晚霞,那人背着金黄的微光,稍稍低头,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手机。

有个叫吴嫣嫣的女人。他声音低沉,携了初冬寒意,让她吃点苦头。

是,六少。

秦家十一子,六少时瑾,素以风度翩翩为人知,鲜少人知,谦谦君子的皮相下,暴戾狠辣至极。

天黑时,姜九笙接到了程会的电话。

吴嫣嫣回乡途中出车祸了。

她问:伤得重不重?

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在床上躺一阵子。

对此,姜九笙不置一词,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扼腕痛惜,心里出奇地平静。

倒是一旁的莫冰来了一句:报应来得真快。

姜九笙不置可否,起身,去时瑾房间。

莫冰问:去干嘛?

她神色自若地回:心情不是很好,想看时瑾的脸。

莫冰:……

快八点,时瑾才回酒店,姜九笙在他房间等了半个小时了,听见玄关的开门声,她立刻就跑过去,动作迅速得跟条件反射似的。

她先开了口:你去哪了?

时瑾微怔了一下,看她时,目光微热。

似乎显得太缠人,姜九笙解释:我找你一起吃晚饭。

时瑾把手里提的袋子递过去:给你买了粥。

她笑着接过去,往餐桌走,突然想到:博美呢?它在家吃什么?有没有人喂它?

时瑾换了鞋:送去徐医生那里了。

高级套房里有厨房,姜九笙便去厨房拿碗筷,时瑾跟着她,她去哪,他就跟去哪,把她手里的碗筷接过去,冲水擦干净。

姜九笙依在橱柜前,看着时瑾忙碌,想去帮他。

他手上有水,想拉她,又顿住,侧了侧身子,叮嘱她:水很凉,别碰。

她笑笑,继续博美的话题:徐医生不用上班吗?博美有人喂吗?

保姆。

时瑾洗好了碗筷,牵着她回了餐桌。

姜九笙难得话多了,事无巨细:博美有一点认生,送去徐医生那里它会不会闹?它闹脾气的时候,还会绝食。

他眉头微蹙:饿了自然会吃。

你跟徐医生说了吗?博美挑食,只吃固定牌子的狗粮,还有奶粉——

时瑾放下手里的碗筷,抬头看她:笙笙。

姜九笙疑惑:嗯?

他把漂亮的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唇线抿得僵直:你一直说姜博美,我会介意。

姜九笙这才意识到,诧异:你吃醋?

时瑾点头:是。目光灼灼,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看不出来,清风霁月的时医生居然会跟一只狗争宠。

姜九笙忍俊不禁:嗯,知道了。

然后,她闭口不说博美了,时瑾才心满意足。

兴许是因为中午吃了火锅,半夜,姜九笙被痛醒了,算算日子,嗯,又提前了。姜九笙经期一向不准,而且,痛经的毛病很严重,忌口了还好,若是烟酒不忌,有的她受。

出了一身汗,整个人昏昏沉沉,她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犹豫了下,按了一号键。

是时瑾。

怎么了,笙笙?他声音清润,没有睡意。

姜九笙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声音绵软无力,她说得很慢:腹痛。

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倒了。

时瑾问她:起得来吗?

他应该紧张了,声音绷直的。

姜九笙嗯了一声,声若蚊蝇。

啪嗒。

电话里,清晰地传来时瑾开门的声音。

他们的房间在同一个楼层,只隔了十几米的距离,姜九笙一手按着腹,吃力地钻出被子:我给你开门。

时瑾哪里放心:你别动。他语气有些急,乖乖躺着,我让前台给我开。

她便又躺回去,眼皮很重,腹部像有什么在翻搅,疼得不行,有些混混沌沌了,手机放在枕头上,开着免提,时瑾的声音徐徐入耳:等我一会儿。

很疼?

笙笙乖,忍一下,我马上就到了。

笙笙……

听不大清楚他说什么了,她半睡半醒,过了会儿,有人轻轻摇她的肩。

笙笙。

笙笙。

姜九笙吃力地睁开眼睛,床头亮着一盏台灯,照着时瑾的脸,近在咫尺,他眼底微红,有些红血丝。

时瑾。她喊了他一句,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时瑾俯身,把她抱起来,让她朝右侧卧:这样睡会舒服一些。又在她腰下垫了抱枕,笙笙,手拿开,我给你按。

她拿开了手。

他搓了搓双手,发热后,趴在床边给她按摩腹部的穴位。

效用很快,似乎不那么疼了,姜九笙迷迷糊糊地想,有个医生男朋友真好。

意识清楚些了,她才想起来:时瑾,床单脏了。她声音很小,有些窘迫。

时瑾轻声安抚:没关系,脏了就脏了。

她还说:莫冰睡了,不想吵醒她,可我没有那个。

他脾气很好,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你睡会儿,我去给你买。

她恍恍惚惚的,应了一句就闭上眼了。

时瑾给她捂好被子,将床头的饮料瓶灌了热水,裹了一层干毛巾,放在她腹上,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回来。

超市隔得远,酒店两百米内,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这个点,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收银的小姑娘靠着椅背,高抬腿,抖着脚在煲电话粥。

刚好,话题是姜九笙。

收银的小姑娘顶多二十出头,像是出来兼职的学生,烫了个长小卷,穿得也十分摇滚,嗓门更不小:别扯了好吗,蒋非?我家笙爷会看他一眼?

这时候,店门被推开,一股冷风灌进来,收银的小姑娘就捕捉到了一个身影,没怎么看清,她放下腿,坐直,继续讲电话。

不过我倒是觉得笙爷可能真的恋爱了,主打歌有故事啊,都市爱情故事有没有?

手机那边也是个女孩,听得出音色,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

这边激动地站起来了:我赌五包辣条不是宇文大老板!

更不可能是谢荡。

可能是圈外人。

我笙爷——

小姑娘的话被打断了,是一道清润的声音:请问,暖宫贴在哪?

啥,暖宫贴?

收银台前,小姑娘拿着手机傻眼了五秒,然后愣愣地说:左、左边第一排,最下面。

谢谢。

时瑾道了谢,径直去了左边的货架。

电话那边的女孩提高了嗓门:喂喂喂,怎么不吭声了?

这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卧槽!就看到一个侧脸,盛世美颜无疑!

淡定,淡定!

收银的小姑娘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化妆镜,照了照,理了理刘海,然后立正站好,抬头挺胸,正视迎面走过来的客人,不行,太紧张太躁动,眼神有点飘。

时瑾把东西放在收银台,这才抬头:结账。

这声音,该死得好听,耳朵要怀孕了!

刷卡还是现——她定了定目光,愣了一下,磕巴了,现、现金。

靠,这惊为天人的美貌,近看吓到宝宝了!还有这气质,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的优雅。

刷卡。时瑾道。

哦。小姑娘愣神了几秒后,抖着手扫码,斗着胆子旁敲侧击,是给女朋友买的?

对方大大方方地回答:是的。

果然,不让人失望的男朋友永远是别人家的。

一共一百三十四。

时瑾递出卡:谢谢。

卡是黑色的。

递卡的手漂亮得不像话。

而且,好看得人神共愤就算了,还这么礼貌绅士。

小姑娘不淡定了,一边收银一边偷瞄对方的手,脸不敢看,怕怀孕,只敢看手了,然后,就见那只手伸到了收银台旁边的货柜上。

时瑾把东西放到收银台:这个一起。

她傻了:额?

五包辣条?

贵族也吃辣条?

时瑾淡淡笑了,说:你赢了。

然后,他接过卡与购物袋,转身离开。

赢了,她赢什么了?等等,她刚才赌了五包辣条来着,赌笙爷的男票不是宇文大老板,可她怎么就赢了?

收银的小姑娘一脸懵逼,瞅了瞅面前的五包辣条,又瞧了瞧已经走出店门的贵族先生,然后拿出手机,拨了闺蜜的电话。

刚才有个长得巨帅的男人来买东西。

特别像前两天你特迷的那个外科医生小哥哥。

说起那个医生小哥哥就又是一件伤心事了,小哥哥现场开胸手术的视频在网上一夜大火,可第二天,所有相关新闻与话题居然全部凭空消失了,简直就像龙卷风,来得快去得更快,邪乎的是,网上怎么搜都搜不到那段视频了,只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还在疯传,画质太差,哪里看得清医生小哥哥的盛世美颜,闺蜜还特地去挂了天北第一医院的外科,别说邂逅小哥哥,连号都排不上。

网上一群春心萌动的小姑娘,才刚许了芳心,就集体失恋了。Χiυmъ.cοΜ

扯远了,扯远了。

小姑娘继续唠:真的,那颜值,我能跪。

看见他笑,那一瞬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叫什么都想好了。

他送了我五包辣条,我在想要不要供起来。

闺蜜问她怂什么,怎么不上,这种极品,宁可倒贴,也不能放过啊。

哦,他来买卫生巾和暖宫贴。收银小姑娘一脸生无可恋,他女朋友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叹了一口气,她看看窗外,那人已经走远了。

沐着月光,身影模糊。

夜色与月色为衬,那人容颜倾色,叫万物都失了颜色。

啪嗒——

时瑾回来了。

笙笙。

姜九笙从被子里把脑袋钻出来,腹痛的症状好了许多,有了点精神,借着床头灯看时瑾: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下,坐到床头,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倒不烧,出了许多汗。

起得来吗?

嗯。姜九笙点头,要爬起来。

他扶住她的腰:我抱你去卫生间。

不等她拒绝,他便将她抱出了被子,她出了很多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不用照镜子姜九笙也知道现在她的模样有多狼狈,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小声开口:衣服和被子都脏了。

纵使再心宽随性,这般境地,姜九笙也不可能淡定自若。

时瑾低头,看怀里的她:没关系。

放好了热水他才出去:好了叫我。

大概顾及到姜九笙脸皮薄,衣服到底不是时瑾送去卫生间的,他叫了客房服务,女服务员很友好礼貌,没有给人丝毫的不适,送完衣服之后,再将脏污的床单换下。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借一下酒店的厨房吗?

女服务员抬头对视了一眼,有些脸热,便低头回话:可以的,先生。

麻烦带我过去一趟。

好的,先生。

时瑾看了一眼浴室的门,道:能否等几分钟,我女朋友还没出来。

女服务员微笑着点头,出了房间,去门口等。

星级酒店里,时常有富贵公子往来,只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优雅又清贵的绅士呢,即便一身尊贵,却没有丝毫高人一等的傲慢。

整理好,姜九笙才蹑手蹑脚从浴室出来,水温太热,熏得她双眸氤氲。

时瑾走过去: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她摇头:已经好很多了。

他没说什么,牵着她去了房间,扶她躺下,然后俯身把她外面的卫衣衣摆掀起来。

姜九笙错愕,稍稍瞪大了眼,不过倒一动不动。

他说:网上查的,说贴了这个会舒服一点。

是暖宫贴,黄色的袋子装着。

时瑾借着床头灯的光,专注又认真地查阅上面的字,而姜九笙,借着灯光在看他。他盯着那小袋装的东西,看得很仔细,长长的睫毛垂着,像两把小扇子,把好看的影子落在眼睑。

侧脸轮廓柔和,美好得不像话。

姜九笙有些出神,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山有水,有桃花,还有时瑾。

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人呢,她想,她可能上辈子积了很多福。

刚撕开的暖宫贴有些凉,时瑾放在手上捂了片刻,然后才给她贴在了腹下,动作拘谨小心,似乎怕冒犯到她,几乎没有过多的肌肤相触,然后给她把衣服拉好,盖上被子。

她就安安静静地凝着眸子看他。

时瑾把她的手也放进被子里:你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熬姜汤。

姜九笙摇头:不喝了,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很晚了,你回去睡觉。他来时染了风寒,还没好彻底,消瘦了些,她舍不得再折腾他。

时瑾耐心很好,温温柔柔地哄:乖,听话。

然后,她就听话了。

姜九笙算是明白了,时瑾只要说说软话,像博美那样,缠缠她,她就什么原则都忘了,说什么听什么,要什么给什么。

时瑾去借酒店厨房,姜九笙在房间里等,也没什么瞌睡了,肚子上的暖宫贴热热的,腹痛好了很多,辗转了几下,睡不着,很奇怪,被子里、她身上,都像染了时瑾的气息,不是很强烈,却足够让她心绪不宁,也不知道想什么,只知道满脑子都是时瑾。

约摸十多分钟,时瑾回来了,他说从酒店借了保温桶,他说很烫,他说她不喜欢姜,所以只放了一点点。

他说:我喂你。

姜九笙全部都是说好,估计,不管时瑾说什么,她都拒绝不了。

时瑾低低地笑了声,扶着她靠在床头,试了试姜汤的温度,然后喂到她嘴边。

和我助理煮的不一样。她尝了尝,弯弯的桃花眸眯了眯,说,很好喝。

时瑾抽了一张纸,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我加了红枣和龙眼,还有一点点蜂蜜。

她家时医生,真贤惠。

甜吗?时瑾问。

姜九笙点头,笑着接过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你尝尝。

时瑾看着她,暖色的灯落在他眼底,她看得清他眼里有自己的影子,清清楚楚的,带笑的模样。

见他迟迟不动,姜九笙把勺子又递过去几分。

他突然握着她的手,

怎么了?

时瑾反握着她的手,把勺子送回了她嘴边,她不明所以,还是小口喝掉了。

等她喝完,时瑾把手里的保温杯放下:笙笙,我想亲你,可以吗?

她点头,说可以。

他低头,亲她唇角。

有红糖与蜂蜜的味道,甜甜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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