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168:啊啊啊啊啊

类别: 现代言情 | 娱乐明星 | 暗黑系暖婚 | 顾南西   作者:顾南西  书名:暗黑系暖婚  更新时间:2022-05-29
 
做了检查了吗?

莫冰弯弯嘴角,噙了一抹笑:嗯,两个小时候后出结果。

莫冰是独自一人来的,并不见林安之陪同,姜九笙料想她还没有坦白,不太放心:怎么还没有告诉林安之?

她眼里笑意未褪:想当面告诉他。挑了挑眉毛,莫冰猜想,估计他会吓一跳。

姜九笙听出了几分惊喜之中,意料之外的意味:你们没做打算?

说来话长,莫冰言简意赅:跟你家情况差不多吧。

姜九笙明白了,酒这个东西啊,碰不得。

莫冰没有再接这个话头,说:你好好养病,老板已经在给你安排演唱会的延期事项了,剧组也不会那么快开拍,不用想工作的事。

因为是急性阑尾炎,毫无预兆,又赶上了姜九笙最忙的时候,基本所有工作都要暂停下来,她捏了捏眉骨:应该亏了他不少钱。

说曹操曹操到。

人影还未瞧见,便先听见宇文冲锋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雅痞:还有心思管我的钱?他推开门,单手插兜,大长腿迈进来,赶紧养病,好了去给我赚。

姜九笙抬头。

宇文和谢荡一前一后进来了。

谢荡一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大爷很不爽大爷心情巨不爽’几个大字:你就不能好好顾着点自己,散打白学了,三天两头进医院。

分明是关心的话,谢荡就是不好好说,作天作地的。

姜九笙刀口疼,没吭声。

谢荡瞧她脸色不好,就不忍数落她了,把水果篮放下,想到她连水果都还不能吃,语气更乖巧了:家里不是有个医生吗?还老是生病,谢大师都说明天要带着汤圆去寺里给你求平安符。说到谢大师,谢荡忍不住吐槽了,一把年纪的老艺术家了,还这么迷信。

姜九笙拧了拧眉头:老师怎么知道的?

他几十个微博小号都关注你了,你演唱会延期的消息一出来,他就知道了。估计电话早就打到时瑾那里了,也好,让他家老头子去敲打敲打,得让时瑾知道,姜九笙她也是有人撑腰的,要仔细疼着,别老整来医院。

去哪个寺里?姜九笙又问。

谢荡说了个名字,地点很远,坐落在山上。

你明天和老师一起去。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姜九笙担心老人家去寺里会磕着扭着,尤其是汤圆,性子野,出去了就拉不住。

谢荡往沙发上一瘫,翘了一条腿:我才不去,掉价。天才小提琴家去庙里求符,会上头条的好不好。

姜九笙倒也没说什么,就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谢荡一眼。

谢荡天不怕地不怕,吊儿郎当的性子,就怵姜九笙这正儿八经的眼神,抓了一把头顶的羊毛卷:知道了知道了,去就是了,病着呢,还管东管西。

嘴硬心软,谢荡这个家伙。

演唱会嘉宾呢?姜九笙看向宇文冲锋。

他踢了踢谢荡京瘫的脚,让他腾出一半位置,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半躺着,似乎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穴,说:延期后谢荡档期撞了,去不了,萧然也有活动,嘉宾要重新请。他问姜九笙,张震霆怎么样?

摇滚教父张震霆,是目前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音乐人,圈内人都知道,他脾性不算好,很冲,而且非常暴躁,一门心思扑在摇滚乐上,从不炒作,却依旧在摇滚圈里火了近二十年。

张老师很难请。姜九笙自然知道,张震霆从未给谁当过嘉宾。

宇文冲锋扔了颗葡萄进嘴里,语气轻松,没怎么当回事:你操什么心,又不是让你去请。

姜九笙好整以暇:你去?

他拉了拉嘴角,笑:我面子大。

面子?

张震霆教父可从来不看面子,想必宇文是要用特殊的法子。姜九笙也不过问,半真半假的口吻:辛苦老板了。

他端着眉眼,眸子里带着一贯的桀骜不驯:口头的免了,好好给我赚钱。他把外套扔下,拿了烟和打火机,我出去抽根烟。

谢荡没好气地:你这烟瘾越来越重了。

宇文冲锋笑骂了句,推门出去了。

下楼,出了住院部,他寻了个开阔通风的地方,叼了根烟在嘴里,还没点燃,身后有人喊他,语气略带惊喜。

宇文。

宇文冲锋摩挲了两下打火机的摩擦滚轮,没有点着,咬着烟转身:你的称呼,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我觉得不太顺耳。

细想,似乎除了姜九笙,也确实没有人敢这么喊他。

徐蓁蓁嘴角的笑意稍显僵硬,沿着半扇圆弧形的喷泉池,走近:能一起喝杯咖啡吗?xǐυmь.℃òm

噌——

一点火光升起,他咬着烟,吸了一口,懒懒散散地吐出一口烟圈:抱歉,没空。

落人面子,一点余地都不留。

徐蓁蓁面露失落,眼角微微晕开一抹浅红,水盈盈的模样,配上她柔美的桃花眼妆,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一定要这么拒人千里?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

桃花妆。

还是姜九笙化得好看,她生了一双桃花眼,随意晕一点妆,一笑,便要了命得好看。

宇文冲锋睨了一眼眼前人,烦躁得很,抖了抖烟灰,他用力吸了一口,嗓音又磁又哑: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不和女人做朋友。

他虽待女人随意,可到底风度好,唯独对她,一次比一次冷漠寡情。徐蓁蓁心底不甘心,一时嘴快:那姜九笙呢?

宇文冲锋笑了。

你跟她比?眼底浮光薄凉,带了几分轻佻,似真似假的口吻,他咬着烟说,她是我祖宗,你是我什么人?

不大正经的样子,可语气里,全是宠溺。

徐蓁蓁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突然没了兴致,掐了烟,将烟头随手扔了个抛物线,刚好落进垃圾桶里,打火机在指间转了半圈,他揣进了口袋,单手插兜,懒洋洋的眼神,瞧着她说:别总是提姜九笙,从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我不爱听。

扔了话,他转身就走。

徐蓁蓁咬着牙,死死盯着住院部的方向,眼底烧了一把火,全是愤恨,她气不过,用鞋尖狠狠碾着地面,泄愤似的跺了两脚,这才回了门诊大楼。

她刚走到大堂门口,突然有人拦住了去路。

徐大小姐,真巧啊。

对方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模样生得普通,带着厚厚的无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睛细长,男人正对她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徐蓁蓁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未见熟人,立马往僻静的走廊走去。

男人跟着她的脚步,穿了一身白大褂,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我在天北上班啊。男人不经意似的,提了一嘴,刚才那个,是天宇传媒的老板吧,我在娱乐杂志上看到过他。

徐蓁蓁脚步一顿,回头,冷着脸:跟你没关系。

男人拖腔拖调地笑了一声: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要不是我,你能当上徐家千金?能攀上宇文冲锋那样的富贵公子?

徐蓁蓁一听,立马大喝:够了!她满眼嫌恶,防备地看着对方,你又想怎么样?

男人整了整胸前口袋里的笔,拇指和食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讨要的意味明显,还带着点威胁的口吻:最近我老婆生了,孩子的奶粉钱不太够。

又要钱?

徐蓁蓁压着怒气:你这次又要多少?

男人伸手,比了个数字。

徐蓁蓁一看就恼羞成怒了:你不要太过分。

狮子大开口,真是贪得无厌!

男人一副痞相,丝毫不掩饰他的贪婪,眼里全是势在必得,嚣张又无赖: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我怎么就过分了。男人目光审视,将徐蓁蓁从上到下一遍打量,你现在是市长千金,穿金戴银,以后一定会嫁个权贵人家,照拂照拂我这个帮过你的人,不算过分吧。

徐蓁蓁没作声。

男人扯了扯嘴角,神色狂妄,非常肆无忌惮:你要是还觉得我过分,可以去找市长大人评评理。

徐蓁蓁咬牙:你要是敢这么做,以后就别想拿到一毛钱。她攥紧手,掌心全是汗,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等我电话就好。

男人这才满意了。

等两人各自离开,走廊后才冒出来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短发,染了一头红毛,正是娱乐圈素有时尚之称的灵魂架子鼓手,厉冉冉同志。

刚听完了墙根,她意犹未尽,扭头:刚才那不是市长家的千金吗?她向天发四,她是来医院探望姜九笙的,听墙根那是意料之外,才不是她小人之心。

靳方林把她提溜出来,牵着她走:别管别人的闲事。

可她就喜欢管闲事呀。

厉冉冉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福尔摩斯之相,很深沉:我怎么觉得她和那个医生在谋划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自顾揣测完,又自顾点头,她觉得自己真相了,根据我这么多年看耽美小说的经验来看,徐蓁蓁应该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医生手里。

靳方林揉揉她的短发,他家这个,一天天的,脑袋里尽装些不正经的。

刚刚提到了耽美小说,厉冉冉就忍不住发散思维了,一时嘴上没把牢,滔滔江水了:我昨天看的那本小说也是这样,小受为了给父母翻案,制造了伪证,虽然骗过了警方和律师,不过还是让小攻抓到了把柄,然后小攻就以此为由,对小受霸王硬上弓,先做后爱

说到正精彩的地方,后背突然一凉。

靳方林拉住她,两人都戴着口罩,他眼里拂过一抹危险的讯息,厉冉冉下意识就躲开眼,看天看地看远处的路人甲乙丙,好心虚呀。

把手机给我。靳方林说。

他好声好气地,一点都不凶,不过,厉冉冉摸透他的腹黑肠子了,用力摇头,抱着手机,就是不给。

绝对不能给!靳方林会删她的精神食粮啊!

靳方林正色,一个字比一个字低沉:厉冉冉。

她立马怂了,搓着手撒娇:还剩一个肉番,你让我看完嘛,好不好,嗯?作者大大好不容易开一次车,我搞了好久才弄到未删减版的。

未删减版?

糟糕,不打自招了!厉冉冉眼神飘啊飘,心虚无穷大。

靳方林被她给气笑了:未删减版是吧,回去我跟你一起看。

哪敢啊,看完就能把她给办了!

想当初,她还单身,上天入地捅蜂窝炸飞机那也是一条好汉,整个艺术学院,哪个不喊一声‘冉姐’,自从有了家室,看个未删减版都得偷偷摸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诶!她叹了叹,颤抖着把手机递上去,又叹:诶,霸道总裁的小羊羔啊,命好苦哟。

靳方林摸摸她的头:乖。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她的肉番被洗劫一空,她做了个悲痛欲绝的表情:我要去洗手间哭一下。

抖着肩膀,她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魂不守舍地拐去了厕所。

靳方林在外面等她,嘴角噙着笑,眼里全是宠溺。

一到厕所,厉冉冉立马满血复活,走到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然后拨了电话,压着声音嚎:啊啊啊!苏倾,我的未删减版被靳方林删掉了,你还有备份吗,要攻受在浴室那个,快给我发呀,在线等,千万记得加密啊!还要重命名,名字就叫现!代!散!文!集!

苏倾:

门诊大楼的取药处,正排了长长的队,人声嘈杂,一黄衣小姑娘两耳不闻窗外事,正捧着个手机看剧,十分入迷。

她后面也是个年轻姑娘,短短的头发,带着圆圆的眼镜,盯了许久,没忍住,凑上去,瞄了瞄黄衣小姑娘的屏幕:你也在追《大唐》啊。

同是饭圈,自然熟。

黄衣小姑娘很激动,主动递了一只耳机过去,兴奋地说:是啊,我是问迷。

我也是,一集都没漏过。眼镜小妹两眼放光了,光看我家苏问的盛世美颜我也还能追一千集。

知己啊!

黄衣小姑娘非常赞同:苏问演技特神,能让我忽略这吐血的剧情。

那可不,论演技,我们苏问就没输过谁。说起偶像,两个小姑娘非常合拍,滔滔不绝了,剧组偏偏给他搭了个一点演技都没有女主。好生气啊!

黄衣小姑娘一脸吃屎的表情:你说景瑟?

对啊,那演技,辣我眼睛。眼镜小妹把一双圆溜溜的瞳孔瞪大了,小脸一皱,很嫌弃的表情,谢荡说得没错,景瑟的演技就跟吃空心菜吞了一半卡了一半一样,恨不得扯出来,扯完胃还是被酸到了,看完我饭都不想吃了。

小姑娘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旁边的老大爷听不下去,用拐杖敲了敲地,咳了一嗓子,中气十足地说:你不喜欢可以不看啊,没人逼你看。

两小姑娘愣愣地看着老大爷。

大爷穿着中山装,戴了顶针织的帽子,少说六七十岁,精神头十分好,板着脸同两小姑娘理论:还有,我家瑟瑟演技哪里差了,唐平公主是个绝世美人,除了我家瑟瑟,谁能演出她的美貌!

呵呵了!

这话,居然让人无言以对。

黄衣小姑娘摸摸鼻子:大爷,您是景瑟的粉丝?

老大爷一身正气,站如松,声如钟:对,我就是她脑残粉。老大爷非常气愤,义正言辞地说,你说我们瑟瑟演技不好,就是嫉妒她的美貌。

好吧,确认过眼神,是脑残粉。

两个小姑娘不吭声了。

这老大爷,不是别人,正是徐家老爷子,今儿个来医院检查,听到别人编排他宝贝外孙女,能不气?

越想越心塞,徐老爷子拨了个电话:老谢啊,是我,老徐。

这老谢不是别人,就是谢暮舟谢大师。

徐老爷子退休之后,闲赋在家,没事就钓钓鱼,溜溜鸟,或者打打太极,谢暮舟是江北老年太极协会的,两个老人家年纪相差无几,就结成了莫逆之交,谢暮舟是老来得子,儿子谢荡才与徐老的孙子们一般大。

谢暮舟正在家逛儿子微博呢,边点赞边讲电话:什么事啊,老徐。

你们家这个谢荡吧,徐老爷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半。

谢暮舟一听说的是宝贝儿子,声调都拔高了:我家荡荡怎么了?

徐老爷子带了半辈子的兵,说话直,一板一眼,就直说:需要再教育一下。

这是来告状啊。

谢暮舟嘿嘿笑了,开始打马虎眼:我家那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说起来徐老爷子就生气:他骂我家瑟瑟没演技,说她演戏像吃空心菜,这就有点伤人了,以后我空心菜都不想吃了。

确实说得有点过分了,怎么能这么黑空心菜呢?分明是像金针菇!

诶,老徐宝贝外孙女,谢暮舟也不好说实话,就打了个圆场:我家荡荡让我给惯坏了,嘴上兜不住,性子皮着呢,老徐你就别跟个小辈计较,把他的话当个屁放了吧。

徐老爷子一听就知道谢老头是要护短,也不气,嘿嘿笑:那哪成啊,我哪能把老谢你儿子当个屁呢。

谢暮舟:还能这么断章取义?

正想着怎么说回去,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爷爷。

是徐老爷子的孙女。

老爷子看孙女过来了,说:先不跟你说了,你家的小子你自己教。

然后,电话挂断了。

那边,谢暮舟大师继续切换微博小号,去给谢荡点赞,他家荡荡最好,不接受反驳!

今儿个是周末,徐老爷子例行检查的日子,儿女们都忙,这才由孙女陪同着一起来医院。

徐蓁蓁拿好了药,乖乖巧巧地走到老人家跟前:爷爷,我扶你吧。

不用,我腿脚好着呢。徐老爷子拄着拐杖,自个儿往电梯口走,他要去神经外科看看他大孙子。

徐蓁蓁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爷爷,下午您想做什么,我陪您。

她说话软软糯糯的,刻意讨好。

徐老爷子也没在意,随口就拒绝了:不用陪,下午瑟瑟过来跟我下飞行棋。

徐蓁蓁咬了咬后槽牙,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来徐家八年了,跟徐家人还是不亲近,不管她做多少努力,她都像个外人一样,根本融不进。

徐老爷子步子很大,走在面前,自顾着跟外孙女打电话,细声细气地,十分宠溺:喂,瑟瑟啊,下飞机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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