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你选哪一个,研究生还是要考的。”
“啊——我死了,为什么我们的大学要五年制,而偏偏五年制之后还要读三年?”
程然然原本旳热情被这句话给拍飞了个干净,整个人又提不起劲头了,就连叶晓惠也难得呆了呆,长吁了一口气。
“我大好的青春啊”
唐舒眨了眨眼睛,“网上说了,大好的青春就要浪费在校园里,我觉得这话还很有道理?”
“舒舒,你这段时间到底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唐舒绝对不会告诉两人她有在搜索栏里百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额不是你们让我多刷刷手机的吗?”
在以往每次出大事,她这个当事人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程然然为此不知道提醒她多少次。
“我总感觉你的注意点有那么一点点和我们的不太一样。”
“至少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唐舒决定挽回自己一点颜面,“《你笑3》已经开播了,你心情好点了吗?”
“哇哦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为此中午我可以吃两个食堂的大包子!”
唐舒and叶晓惠:“???”
还有比你的脑回路更奇怪的吗,少女?
三人到达2号教学楼找了个位置坐下,周围陆陆续续坐了不少同班同学,互相打招呼的同时似乎多加了一句话。
“考研准备的怎么样,高数到哪儿了?”
“线性代数,天呐,我上学期末低空飘过!”
“大一的微积分也很难好伐,我脑子都大了嘤嘤嘤”
这边原本心情还算好的姐妹仨:“.”
行叭,逃不脱的命运,学生党的悲哀。
“准备复习吧姐妹们,如果确定要提前一年考研的话,说不定还能把这个时间缩短一下呢?”
医学生和其他本科不同的是,考研一般在大五进行,但也有不少优秀的学生会在大四时期尝试一下。
“对了小舒,苏社长让我把视频原件发给你,什么时候要?”
“下了课吧,你们这次采集了多少药材?”
“十三种,湘南地区在药材方面确实品种丰富,给你准备的那份除去三种不容易外带的之外都有了。”
“谢了。”
“如果你用完顺便送我点赠品的话?”
“成交。”
唐舒和叶晓惠小声嘀咕了一通,随着耳边响起一道铃声,把三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教授来了,准备上课。”
从湘南带回来的新鲜草药让唐舒晚上的时间充裕了起来,于是棕榈阁的地下实验室成了她常去的地方。
炮制、反复琢磨以及最后的入药,一连串的程序下来花费了她不少的时间,同时也让舍与予直播间的粉丝们大饱眼福。
“舍大叔又出去浪了?”
“正解,而且这次去的应该属于湘南一代,看这些草药就知道了。”
“所以主播您到底多大年纪了啊?我告诉你我看你天南海北的跑真的不是很羡慕.”
看看人家主播这生活,啧啧,想去哪儿去哪儿,退了休的人就是自由!
全直播间的学生党and打工人都流出了嫉妒的泪水,并且还相当嘴硬的嚷嚷着他们完全不care。
唐舒双手忙碌之余,还不忘朝着直播间下的留言区瞟一眼,“我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家中,至于这些湘南的草药是好友送给我的。”
算是安慰了这帮只能坚守在自己岗位上的可怜人。
“这是什么神仙好友?我也想要”
“等等,湘南?忽然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帝都医科大官网上有同款采药视频,还是今天刚刚发布的!”
是的,今天冒险社社长又发了一连串的采药视频,而且地点就在湘南附近的森林之中。
视频画质一如既往的超高清,除去采药之外还充斥着年轻男女打闹的声音,热闹的不得了。视频中不仅会有社团的人介绍草药的生长习性,其中还夹杂着他们之间的吐槽声,硬生生的把知识点科普类视频变成了短篇微电影。
如今在整个帝都医科大,冒险社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声已经传到了校外的医学圈子里,天天守在校园官网等更新的人一点都不少。
唐舒觉得自己以往制作的小视频要不是需要提供给医学院的学生当教材,它几乎一无是处了。还好,还好这帮冒险社的小少年少女们唠起嗑来把不住,完全不适合上课这么严肃的境地。
“嗷嗷嗷破案了,舍大叔的好友是帝都医科大的学生,绝对的,没错!”
“hhhh这算是忘年交?舍大叔是在提携后辈吗?”
“就是不知道是视频里的哪一位?是那个叽叽喳喳浑身圆嘟嘟的可爱萌妹纸,还是经常梳着马尾辫十分有名门千金气质的小美女?”
“滚粗,就不能是个纯爷们?我瞧着那个什么社长就不错,小伙儿挺耐看的。”
直播间一下就热闹了起来,直至镜头中出现了一杯热牛奶,以及一只修长而十分有力的男人的手。
“你的牛奶。”
拜温暖强大的科技能力所赐,唐舒在直播间用的变声器仅有一个纽扣大小,并且只作用于她一人。
因此当一道沉稳而带有磁性的男声传出的时候,直播间顿时变得寂静无声。
“刚才那是谁?好漂亮的一只手!”
“仅仅是手吗亲人们,难道不是那道明显属于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简直绝了,莪靠帅哥你倒是露个脸啊,拥有这种声音的男人绝对是个大帅哥!”
“哦不不不,你们关注的重点是不是跑偏了?明明更应该要了解的是舍大叔为什么要在晚上喝牛奶,那玩意儿不是小孩子的专属吗?”
“什么小孩子的专属,我奶奶还喜欢喝呢,这一点都不重要,下一个!”
镜头外的唐舒意外的抬眼,就见实验室里多了一道人影。
“你怎么在这儿?”
景钰穿着一身她十分熟悉的休闲装,身体倚在后面的桌子上,双脚随意交叉卸了大半儿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