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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慕市之后,量子论坛的人早就安排了专车来接他们。
他们到达的时间,正好也到了论坛开幕的时间,所以他们去酒店放下了行李之后,又赶去了会场。
进入会场前,付道斌让秘书去领了参会证,分发给众人挂上时,艾德拉说了:“一会儿开完会,我带你们去逛逛慕市,这里的面包和香肠嘎嘎好吃。”
“艾德拉你是这里的人?”吴天明突然反应过来。
“对啊,你才知道啊,不过我很少回来,伱知道嘛,天才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我家人都把我当成怪物。”
艾德拉说完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向众人解释:“当然,我绝对没有说我们老板是怪物啊!”
众人心领神会,给她一个眼神。
很快,他们来到了会场的门外面,他们一抬眼便被会场上聚光灯笼罩的舞台所吸引了。
待会儿他们也要上去,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他们的成就了?
真是不敢想象。
与此同时,骆垚正在进行着准备。
他看着他即将要坐上去的椅子,各种想法在脑中快速地飞过。
诚然,没有系统的存在,他早晚也能研发出光刻机等成果,但没人能够等得起。
系统找上他,无疑是命运在给他一次让华国变成科技大国的机会。
有时候,命运的看法比人更准确。
从来不相信命运的骆垚,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时,第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可怕。
他虽然信奉科学,但系统的出现,还是隐隐改变了他的一些想法。
“骆总,咱们先准备吧,一个半小时之后就该我们上场了。”
骆垚点点头,跟随负责直播的人走到了他的位置上。
另一边。
劳伦斯来到了量子论坛上,他转悠了一圈,和不少学者打了招呼后,走到一旁,给主办方打了电话。
“你们确定骆三土没有来?”
“先生,确实没有来,华国的人给我们打了电话。”
“他们说,骆三土将会以视频的形式参与到会中,如果我们强逼着他来,那么行迹就太可疑了。”
劳伦斯听到这句话后,有些遗憾。
他本来想借机会,联合其他学者去当众质疑骆垚的,但此时看来,他没了机会。
“好吧。”
“一会儿一定要保证直播画面没有问题,这一次,一定要对方当众出丑才行。”
“只要对方一出丑,大众对他的信任度就会下降,如此一来,量子芯片的市场也将会受到影响。”
“所以这一次,我们势在必行!”
“明白!”
劳伦斯交待了下属一番话后,转身就朝着舞台后面走去了。
时间在主持人和其他人的谈话声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观众席上的参会人都心不在焉了起来。
他们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了解华国的“庄子”芯片。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华国这一次推出的“庄子”芯片,明显科技含量就高于Googol新研发出的芯片,而且更让他们觉得恐怖的是,“庄子”芯片已经进入实际场景,正式商用了。
“庄子”芯片这次看情况只进入了手机市场,但谁都知道,这是一次测试。
“庄子”芯片作为刚刚研发出来的芯片,需要得到大量实际用户的真实反馈。
所以华记才会那么大胆,把它应用到了最新的手机上。
说实话,这一举动非常冒险。
华记为了测试芯片䗼能,牺牲很大。
这让想明白华记用意的外国人无法理解。
为了测试一块刚刚生产出来的芯片,华记居然冒着搭上自己市场的风险?
他们是疯了吗?
这一点让外国人在最初的时候暗暗嘲笑了起来。
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刷华国人的评测视频,里面清一色的都在夸华记新推出的手机比市面上任何一款手机都还好用,很多华国人现在都不买林檎手机,去买华记手机了。
这种市场转变,让外国的人都大吃一惊。
能让林檎手机跌下神坛的华记手机,里面真的搭载了一颗“庄子”量子芯片吗?
这几天,这群外国人拿到高价买到手的华记手机,第一件事就是拆机。
当他们把手机外壳打开后,他们发现,华记手机芯片部分,根本拆不开,一旦使用外力硬拆,整片芯片就报废了。
毫无疑问,华记知道他们要拆机,所以在防范他们这块下了不少功夫。
他们也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能让华记如此保护的芯片,肯定不是普通芯片。
正因为如此,他们就更期待华国人上台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在主持人的介绍声中,付道斌没有带着领航科技的人上场,而是带着保镖走了上去。
当听到主持人把以视频连麦形式出现的骆垚的名字叫成骆三土的时候,付道斌眉毛抖动了一下,连忙拿起了话筒澄清。
这时,现场的人和在观看直播的人才搞清楚骆垚的真实名字。
“付先生,我们现在可以连线骆先生了吗?”
“当然可以。”
很快视频线连通,骆垚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所有人看到那张年轻的脸时,才惊觉他们一直想要见到的骆垚居然比他们想象中的人要年轻多了!
主持人在愣神了几秒后,心想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骆垚,反正这次能够出丑就行。
于是她问道:“骆先生,我看过你发表的论文,是和‘庄子’量子芯片有关,请问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吗?”
骆垚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主持人,颇有几分无奈地说:“如果你真的看懂了我的论文,那么你就不会多此一举问这个问题了。”
主持人也是身经百战,对骆垚的嘲讽很快做出了回应:“我注意到你发表论文时,使用的是你们的语言,而非学术公认的权威语言,是因为骆先生你不会斯喀戎语吗?”
主持人在公开场合问这种问题,说她没有别的用意,是不可能的。
斯喀戎语是蓝星公认的学术语言,也正因为如此,这也无形之间成为了一种学术霸/权。
不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通常会被认为本身文化水平有限,在一个充满鄙视链的环境下,不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一般情况下,都会比会斯喀戎语的科研人话语权要低一等。
主持人现在拿出这件事来反击骆垚,是安了心的要给对方难堪。
果然,主持人话一出,下面就有人窃笑了起来。
骆垚几乎在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他没让付道斌替他回答,开口便是一口流利的斯喀戎语。
“我当然会斯喀戎语,但不想说,我是华国人,不是斯喀戎人,我有权利决定想使用的语言。”
“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敢使用,反而为了表示自己已经融入了集体,而用起了斯喀戎语,不感觉可悲吗?”
主持人没有料到骆垚的思路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他这么一反问,到把主持人给整尴尬了。
如果她继续使用斯喀戎语会陷入骆垚的“可悲论”中,如果使用她的本国语言,那这场主持就完蛋了。
主持人定了定神,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我们选择使用斯喀戎语,是为了和其他人更好交流,骆先生既然会斯喀戎语,但又刻意不使用它,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不想和别人交流吗?”
一般人遇到这个问题,肯定要替自己辩解几句。
而且这个辩解的开始,也正是对方心理防线被突破的时候,主持人打算在那个时候再去逼问对方。
骆垚的年纪在外国人看来非常小,主持人严重怀疑对方是个未成年。
对付小孩,想要套话那可就太容易了。
下一秒,骆垚依旧平淡如水地看着她,说:“你们使用斯喀戎语和别人交流,交流出了什么?”
“量子比特之间的耦合解决了吗?纠正位翻转和相位翻转呢?量子芯片架构?”
“如果这些问题你们都没有解决掉,那么你们用斯喀戎语都干了什么呢?”
“语言的意义,是需要承载信息,如果一句话里面没有信息,那你根本就不用说某种语言,只需要学大猩猩吼叫几声就行了,这样传播效率会更高。”骆垚好心地给出了建议。
随着骆垚不断输出,主持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这对话的方向不对啊。
对方这是在说他们用斯喀戎语交流的都是废话了?
主持人看了一眼观众的脸色,果然一个个都不好看了起来。
“按照你的逻辑,斯喀戎语是学术权威语言,用斯喀戎语来交流,更有利于学术开展。”
“但我用事实向你们证明了,我们的团队用华国语言交流,能够拿出真正的科研成果出来!”
说着,骆垚没再看主持人,而是看向了屏幕上的空白处。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推论,我们华国语言,才应该是最高效的学术权威语言。”
骆垚的声音在整个会场上响起,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后,直播间里面的人率先热闹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有一天会称赞一个华国人,兄弟,你是好样的!我们也反对让斯喀戎语成为学术权威语言!这特么的就是在变相要求我们说斯喀戎语,去巩固他们的地位啊!
学术权威语言改成华国语,我双手双脚赞同!
哈哈哈我去,这个年轻人是真敢说啊,这就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斯喀戎真是无时无刻在控制各种领域!早就该管管了!
主持人耳麦中收到了导播的声音,导播让她赶紧转移话题,最好转移到更为犀利的问题上去,让骆垚回答不了的那种。
“骆先生,你们平时在实验室里面也是只说华国语吗?我对你们这类的实验室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这种实验室里面的实验员,多数都是从海外留学归来,就像你们之前送人出去学习,然后再回到你们华国的实验室工作一样。”
“这类人更习惯于说斯喀戎语一点,不是吗?”
骆垚在读懂对方的意思后,有些生气了。
主持人在给他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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